新海诚:当我决定处理“东日本大地震”这个剧情时,如果不把它变成一部具有娱乐性的电影就没有意义。这部电影在某些场景中必须有趣,而且在整体上必须有娱乐性。如果真正的悲剧在背景中,但人们说它不应该处理得娱乐,或者说它是不恰当的,那这莫过于电影最大的悲剧。虽然这部电影是虚构的作品,但我的目标是让它成为真实事件、真实情感的交流,所以影片结尾有一个场景是铃芽对一个角色说些话。我认为这些话本身并不是虚假,也不是超自然的现象,只是一个简单的事实陈述。剧中,穆时英为代表的“软性电影”与夏衍、田汉为代表的“硬性电影”之争,也能引发深层的思考。它们是电影艺术的一体两面,立意、内容、形式、倾向都会以截然不同的方式来呈现。文艺创作在不同时代的追求,会呈现出一种所谓的割裂感。上世纪30年代中国电影艺术、话剧艺术正处于概念模糊混沌的年代,左翼艺术家们如盘古开天辟地,劈开这团混沌,让黑暗的天空出现了一条裂缝,唤醒沉睡迷惘的国人。那个年代文艺最重要的任务是激发救国救民的社会责任,最需要的是对抗敌爱国的讴歌和强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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