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刚踏上旅途,唐志军对自己的这趟远行充满期待,但他的行为并不被理解,他的“失语”是外界赋予的。影片导演孔大山提到了其中一层隐喻:“我们在想去塑造唐志军这么一个边缘人,他生活中始终是与我们现实世界格格不入的这样一个人。其实也就是因为火车上的这种遭遇,凸显出他的一个处境来。”这里的人们爱山歌,过节时唱,劳作时唱,走路、独处时也唱;这里的山歌包罗万象,有热烈的、华丽的、风趣的、直白的、叙说的,也有空灵的、清新的、含蓄的、思辨的、咏叹的;对这里的人们而言,山歌是内容,也是载体,有着独特的文化内涵和美学意蕴,它们有传情达意的功能、沟通人心的作用,更承载着文化传承的自信与自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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