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两人罪不至死,但是限制管文的行为着实有些过分,即便他们并没有威胁到管文的生命,但还是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,幸亏赢得是管文,要是管文输了,那么两人不会对管文如此宽容,剧中没有提到两人的悲惨下场,算是有点遗憾。于是便有了母子二人的第三次回返,阿鲁斯带着母亲深入草原。这次他们回到真正的草原,回到游牧的行动方式,回到本源意义上的家。影片中,回返到原初并不意味着全然抛却当下、抛却自我。相反,不论是对于母亲还是对于阿鲁斯来说,回返是对于当下和自我的重新构建。母亲在回返的过程中逐渐摆脱衰老与疾病的肉身束缚,旅程的终点是死亡,但死亡意味着新的自由;儿子在回返的过程中倾听草原的声音,发现生命的起点——起点是母亲,是草原,是镌刻在血液和灵魂中的游牧基因。而这个起点,被整个游牧集体、自然万物所共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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